中国台湾网6月14日武汉消息 对于出生在70年代初的人来讲,台湾在他每一个生命时段都曾有过深刻的记忆。我与台湾的约会就随着这个记忆在进行着。
小学时,地理书上赫然翻开就是《美丽的宝岛——台湾》的课文。书中写道:台湾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那里物产丰富,是“水果之乡”、“蝴蝶王国”。那里有景色迷人的阿里山、日月潭。课堂上,有稚嫩的小手举起问:宝岛有多远?有多大?我们可以去和台湾小朋友玩吗?老师总是缓缓地回答:很远,很大,等将来你们长大了就能去台湾。
那时,孩子们在音乐课上还学会了一首著名的台湾思乡曲——《鼓浪屿之歌》。老师介绍说,鼓浪屿位于福建省,与台湾隔着一湾浅浅的海峡遥遥相望。而伴着优美的音乐旋律,一个从未见过海的我凭着想象,似乎真的觉得茫茫海水之间,台湾如同我的家乡。带着这份憧憬,我真的渴望快快长大,那时就可去看美丽的基隆港。
中学时,正值八十年代中期,改革开放的春风已吹绿了大江南北。即便是在偏远的小镇上,邓丽君的歌声、琼瑶的言情小说、三毛的撒哈拉系列流浪文学以及台湾校园歌曲已处处充斥着我们年少不拘的生活。而这三位台湾著名的女性以她们不同的文化艺术一直影响着我的心灵。尤其是三毛,更是让有些叛逆而又独立的我倾慕不已,影响一生。记得那是高一年级,在一次畅谈理想的课堂上,我振振有辞地发出宣言:“我的理想就是如三毛一样独自走遍全球”。说完后还有板有眼地唱起了“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的歌曲。这个举动在当时颇具个性,当即就让同学们掌声雷动,欢呼不已。
上班后,我重拾理想,并在10年间逐步实现着少年时期发下的誓言。在这个过程中,我也试着如她一样记录自己的旅行生活,学着体会自己的心灵感受。从这个意义上讲,三毛的文学创作点燃了我最初的人生梦想。而这样的梦想对我是一种渐进,对三毛本人则成了永远的追忆。这种追忆跨越时空,经久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