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光绪年间,广东学政臣江鸣銮为《留余堂试草》作序,曾赞:“粤之文,嘉应为最,而张氏尤为嘉应之名族也!”中国现代言情小说鼻祖张资平,也是“留余堂”裔孙,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贵夫人,曾以手捧张资平的小说及张爱玲的散文为时髦。
1956年“十子登科”事迹,引起考选部长史尚宽重视,他引《三字经》:“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的故事,赠一块“燕山媲美”匾额向范朝灯祝贺。意指五代时期的窦燕山,教子有方,五子皆中进士,报效国家;范朝灯就是“现代窦燕山”,教子有方,足以媲美。
“留余堂”标榜书香门第的楣杆,在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到破坏;在人民公社期间,半月池也被集体化,一度塘水浑浊,臭气四溢。随着大陆的改革开放,经济起飞,不仅“留余堂”子孙纷纷捐资,重建楣杆,清浚池塘,恢复当年风貌;梅州市政府也认为“留余堂”具有极高的文化、艺术价值,列入文化资产保护。
“光宗耀祖,兄友弟恭”范朝灯93岁高龄辞世时,以此庭训勉励儿子,如今儿子晚年纷纷回到“高平堂”居住,常一起开伙,共叙兄弟情。
“积善之家,荆树有花兄弟乐;读书为业,砚田无岁子孙耕。”“留余堂”世代以此门联勉励子孙;而“灯火夜深书有味,墨花晨润字生香”更是“留余堂”文风的写照。
两岸交流曾阻隔多年,政治制度亦有别,但从这两座古厝所展现崇文重教的文风,却是一样的,且世代相传,源远流长。(原文作者:何来美/台湾苗栗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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