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江铜稀土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张胜义:在我们开发之前,因为从80年代开始开始牦牛坪的整个采矿,最多的时候达到100多家开采。
从2007年开始,当地政府开始了对企业的整合工作。时至今日,冕宁县财政一般预算收入和上级税收返还两项合计减少了4.768亿元。
凉山州副州长唐浩:推进专项的环境治理,投入了6亿8328万元来治理生态修复工程,投入了2380万来治理地质灾害,着力延伸产业链,主要是花在附加值高的一些有用的这些产业和技术。
张胜义说,在资源整合之后,四川江铜稀土有限公司通过招标拥有牦牛坪矿唯一的采矿权,而国家赋予他们开采权的要求是3年时间不营利、先修复当地生态环境。
张胜义:荒渣必须搬走,不搬走肯定不行,没法治理,要搬到下面去,我们还要一层一层台阶的上植被,建设完了之后大概整个费用6.8亿。
凉山州只是众多环境污染治理例子中的一个,但即便中国付出了这样高昂的治理代价,仍然不能满足美、欧、日的要求,被质疑操纵国际稀土价格去年大幅攀升,对此,工信部总工程师朱宏任说,这个原因主要是去年我国稀土有将近一半的配额没有用掉。
朱宏任:我们可以明确地说我们没有歧视,稀土价格的高涨实际上是对当前国家整治稀土的一个反应,它是一个市场的反应,并不是中国政府在后面操控价格使得稀土价格上涨。
对外经贸大学中国WTO研究院院长张汉林判断,如果我们在这场稀土资源争夺战中,最终败北,这意味着,我们将从此将再没有出口配额,很有可能造成国家将无法直接管理我们稀土资源的出口,相反,多年后,美国却可以保存他们占据全球储量13%的稀土,而将进口稀土2/3用于战略储备的日本无疑也将在能源市场上拥有一席之地。
张汉林:美、欧、日同样实行了高技术出口限制,但他实行技术保护的理由是为维护本国安全及利益,所以这个表面是稀土之争,实际是反映了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经贸利益的矛盾。
银河证券有色金属行业研究员张一凡认为,如果真的无法胜出,我们的最佳应对之策就是推动整合,并将各种政策迅速到位。
张一凡:你看国际上所有的大的品种,它的上游的供应实际上都是比较集中的,不会说过于分散,而我们的稀土,大型企业现在已经有这么多家,何况还有中小企业。
换言之,只有在两年左右的时间内,也就是在WTO裁决出来前,中国将整合工作做完,才有可能在国际能源的舞台上再扳回一分。有关WTO稀土之争,中国之声将持续关注。(记者 张棉棉 邢斯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