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无法解决经营权的问题,“真豪桑”长期上不了牌,他感到很憋屈,没过多久,这辆新车还被偷了。丢了“新媳妇儿”的这位司机甚至还郁闷地得了抑郁症。
而经营权的出现,也成就了一批人。张国庆清楚地记得,一辆车上附着的经营权是如何从3万元变成5万元、10万元甚至“有价无市”,“当年公司要收回经营权,靠逼、靠打,都是常见的。”
此后,市场管制不仅固化了数量,提高了经营权的价格,还具体规定了司机应向公司缴纳的份子钱,公司应该缴纳的税费,这些年来除了油价上涨,从乘客的钱包给司机发放油补之外,这个市场几乎是一潭死水。
“规则制定得太死,出入的数量都是恒定的,公司从司机身上拿到的钱有限。”张国庆说,公司主要通过特许经营权在银行获得贷款,投到其他利润率高的产业。
“拥堵”是近年来北京最为头疼的城市病,民间自发的拼车被视为低碳出行的解决方案之一。两个月前,北京市管理部门曾推出鼓励市民合乘出租车的措施,尤其是在早晚高峰时段拼车,合乘者可各付共同路段车费的60%,打印多份发票。
此举至今未受到市场的响应。市场的回应很简单:乘客之间是否认识是个问题,合乘还可能招致一人绕远或耽误时间;理论上司机拉两个人合乘也就多收20%的费用,还面临双方都不愿给燃油附加费的扯皮;公司靠收司机的份子钱过活,旱涝保收,并无创新动力,如果因合乘惹来投诉,往往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