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正对面有一家烟酒销售小店,老板陈先生是河南人,4年前就在门口开了这家便利店。昨晚记者进入店内询问莫言获奖一事,他根据记者的描述努力回忆,却始终记不起莫言这个人。
唯一兴奋的是这个小区的门卫。在得知记者来意之后,门卫脸上没有半点意外:“莫言不在家,你们见不到他。他家人也都不在。”而看到来了这么多记者,这个健谈的门卫跟记者调侃起来:“你们是不是来采访获奖的事情?这里的人我都认识,他手机关机是不是?他已经出去好几天了。我们早就知道他能获奖了,晚上7点宣布的吧?”
由于大院属军事化管理,进出大院的人都得从这位门卫这里经过,几乎每个进出的人都会被他通报莫言获奖的消息。邻居们也都非常高兴。一位中年妇女得知消息后,面露惊讶:“是不是啊,那要打个电话给他祝贺一下,你把他的手机号给我。”
显然,莫言在这个并不算大的院子里也算异常低调,甚至还有邻居根本不认识他:“诺贝尔奖?是不是啊,这么牛的人住我们院子里?”门卫随即对其普及莫言的著名作品,该男子惊讶中露出一丝喜感:“《红高粱》是他写的?我回去得找几本看看。”
大约1小时后,门口的人越聚越多,不少人都围着那位神通广大的门卫调侃起来,说得兴起,一群邻居又起哄:“得了这么大的奖,他得给我们签名啊。如果他不肯,那么以后莫言回来进门,你就让他在本子上签名,不签名不让进!”(记者/郑照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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