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新中国成立60周年 -- 共和国旧影新貌

60年的《红旗颂》

时间:2009-08-10 13:41   来源:解放军报

吕其明在华东军区政治部文工团(1948年12月摄于山东益都) 

    老战士吕其明经常回娘家,为部队作曲写歌。图为他到军营时受到官兵的夹道欢迎。
 

  题 记

  在浩瀚的世界音乐经典中,这是唯一以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大典为描写动机,礼赞新中国孕育、浴火、成长、壮大的交响史诗。

  小号嘹亮地吹出《义勇军进行曲》为素材的号角音调,画面上浮现出第一面五星红旗在雄伟的天安门冉冉升起的动人情景。紧接着,双簧管吹出抒情如歌的旋律,深切抒发经过斗争洗礼的人们仰望红旗、心潮澎湃的炽热情怀。乐曲逐步发展,赋予节奏以激越的动力,号角声再度响起,宽广的颂歌主题,变为铿锵有力的进行曲。人群如潮,红旗如海。此时,乐曲进入辉煌的呈现部,气势磅礴的旋律,表现了中国人民在红旗的指引下,意气风发、一往无前的豪迈气概。尾声中,嘹亮的号角与深情的颂歌交融在一起,在更为激越的高潮中,仿佛听到站起来的中国人民迈开巨人的步伐,乐曲由此响彻云天,气壮山河。

  管弦乐《红旗颂》自1965年诞生,广泛被电影、电视、文艺广播、新闻报道和各种庆典活动作为背景音乐,成为我国音乐舞台演奏率最高、广播电视播放次数最多的音乐作品之一。它已和斯美塔那的《我的祖国》、西贝柳斯的《芬兰颂》一样,成为一个国家音乐文化的精神象征。
 

  一曲《红旗颂》,为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喜爱和铭记。在荡气回肠的乐曲里,我们甚至可以触摸到中华民族在近代史上每一个重大历史事件和进程中的脚步、呼吸与跳动的脉搏。

  今天,当共和国迎来60华诞之际,我们随着交织血与火、沉思与激情、奋斗与牺牲、信念与追求、胜利与光明的黄钟大吕,去呼吸一下革命先烈的气息,感受澎湃在高昂旋律中的伟大民族精神。

  60年文化的记忆

  1,忍看山河碎,愿将赤血流。父辈的旗帜是成千成万的烈士鲜血染红

  1871年的法国,周围空气死一般凝固。梯也尔在巴黎拉雪兹神甫公墓,镇压了最后一名巴黎公社社员后,悲愤的公社社员、诗人欧仁·鲍狄埃,隐藏在城郊蒙马特尔工人区一间简陋的阁楼里,含泪写下了巴黎公社的绝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

  鲍狄埃在困苦中离世的第二年,工人作曲家比尔·狄盖特满腔激情地为这首诗歌谱了曲。他在自己那所破旧小屋的一架旧风琴上,用了3天时间,谱写了震撼世界的《国际歌》。

  1924年5月5日这天,在上海大学纪念马克思诞辰的大会上,瞿秋白登上高高的讲台,在一群爱国青年中间,与任弼时等师生一起高唱起《国际歌》。从此,这首响遍全球的伟大旋律,伴随中国人民为着独立与解放,向反动黑暗势力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

  “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作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战斗号角,《国际歌》鼓舞激励了千千万万的共产党人。

  1945年11月13日,一位叫吕惠生的中国共产党员,壮烈地走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在随新四军七师北上时,他遭叛徒出卖,不幸被捕。面对严刑拷打、威胁利诱,他不为所动,坚贞不屈,最后牺牲在敌人的刺刀下,就义时年仅43岁。

  吕惠生流淌的鲜血与其代表的共产主义信念,注定成为日后包括《红旗颂》在内许多经典音乐的DNA。他牺牲前一天在狱中写下的绝命诗,斧砍刀刻般印在他的长子吕其明的心里:“忍看山河碎,愿将赤血流。烟尘开敌后,扰攘展民欲。八载坚心志,忠贞为国酬。且喜天破晓,竟死我何求。”

  这首后来被收入《革命烈士诗抄》的诗和无数先烈志士的奋斗牺牲,在吕其明幼小心灵里,耸立起一座信念和情感的丰碑。

  他记得父亲曾说:“我之全家,已委托全部生命于革命,革命进则我全家存;革命败则我全家亡,此已为明显不易之铁的事实,我何他虑。”从童年时代,吕其明的命运就和革命紧紧联系在一起。

  那是1940年二三月间的一天,家里来了两个做扩军工作的女兵。她们是新四军二师抗敌剧团的,因为团里排演3幕歌剧《农村曲》需要小演员,所以动员吕其明和姐姐参军。

  没想到父亲吕惠生答复很干脆:“让孩子们到艰苦环境中,到革命大熔炉中去锻炼吧!”

  5月,10岁的吕其明和12岁的姐姐吕晓晴一起参加了新四军。离开家时,妈妈哭了,他和姐姐也哭了,母亲送他们走出很远,还在村头那里久久地挥手张望。

编辑:杨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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