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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6月3日是张学良将军的百岁华诞,为表达对“千古功臣”张学良老人百岁华诞的贺寿和思念之情,本版今日刊登《代先公公圆梦》和《确保台湾在版图》两篇文章。我们衷心祝愿这位为国家为民族立下丰功伟业的百岁老人福寿安康,期盼着张学良将军为之奋斗的祖国统一大业早日实现。———编者
今年3月2日,我应邀赴旧金山参加第六届中日关系国际学术研讨会。行前我就有一个心愿,拜望先公公高崇民的挚友张学良将军。1929年,公公是张将军的秘书,进关后是张将军的参议。1935年底公公到西安辅佐张学良,主张东北军联合杨虎城、联合红军,反蒋抗日。西安事变后他任张学良、杨虎城的政治设计委员会主任,同张学良是莫逆之交。去美国前,我曾通过张学良基金会的周毅教授与张将军的牧师程嘉禾先生取得了联系,届时由他安排我们与张将军会面。
参加完学术研讨会,3月15日星期三,我们专程来到张将军居住的地方夏威夷。但不巧的是,程嘉禾牧师到加州开会去了,于是我们连夜打电话与周毅教授联系,打听到张学良将军常去做礼拜的教堂。然后我们带上摄像机、照相机和要送给他的纪念品,希望在那里能碰到他。
3月19日,夏威夷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风和日丽。8时45分,我们一行4人来到了第一华人教堂,期待着张将军的出现。几分钟后,张将军和夫人赵一荻来到教堂,我们欣喜若狂,终于在教堂等到了将军和夫人。
将军头戴黑色帽头,身穿蓝色休闲服,坐在轮椅上,精神饱满、慈祥可亲。来后,他和大家一起专心唱诗作弥撒,我们不好打搅他。当礼拜结束,服务人员把他推到东侧门外,这时有不少人围上来找张将军合影留念。此时,我也急忙围到张将军身边,高声地向他介绍:“我是高崇民的儿媳,代表全家看望您老人家来了。”由于他耳朵听力弱一点,我连说了两遍。他听清楚了之后,重复着说:“高崇民啊!高崇民啊!”很快他回忆起自己的老友,并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像见到亲人一样有力地摇晃。我说:“我这次到旧金山参加学术会,会后专程到夏威夷来看望您老人家,我代公公圆了他一生都想看望您老人家的梦。”他一边点头,一边仔细打量我,并用力地摇动着我的手。我接着又告诉他:“我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是给您老人家祝寿,送您一幅百寿图,还有书法家崔子芳给您写的百龙图。”这时我妹妹白晶泉展开了金字红地金光闪闪的百龙图条幅,张将军张开了两只手似乎想接过来看看。我指着条幅说:“崔子芳给您写的百龙图,代表了大陆人民对您的敬仰、爱戴和怀念!”他看着条幅,面带微笑说:“我今年整整100岁了!”白晶泉说:“我的老头张东之是您的学生。我给他出了一本文集,上面还有你们东大篮球队东征日本的照片。”张将军接过了文集。晶泉接着说:“东北人民都想念您,您想不想回东北?”将军说:“东北是我的故乡,我怎能不想回东北呢?”晶泉说:“那您什么时候回东北?”他说:“我不知道。”我们说:“我们这次来是专程给您祝寿的。”晶泉说:“祝您健康长寿!”他笑着风趣地说:“可别再长寿了,我现在已经100岁了,再长寿就成了老怪物了!”大家听了他幽默的话语,都呵呵大笑起来!
欢笑声中我们和张将军合了影。拍完照,我又把离京时张学思夫人谢雪萍托我们带去当年他们的全家福给他看,并指着照片中的人说,这是张学思及其母许夫人。他一边仔细看,一边频频点头。接着我又把一张澳门回归纪念卡送给他。张将军接过这些礼物问:“这都是给我的?”我说:“是,都是给您的!”这时接张将军的汽车到了,服务人员催促说:老人家出来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休息了。我们只好与他依依惜别,送他上了一辆面包车,随后,他和夫人的轮椅也被推上了车。我们站在那里望着汽车渐渐远去,而我们却谁也不愿离去。我们回味着这次幸运的相会,心中无限欣慰,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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